罗源县进水宫庙会(过火)活动现场。 刘其燚供图
据主办方介绍,这堆由700多篓木炭铺就的“过火埕”,燃烧时温度可达300℃。所谓“过火”,就是人赤着双脚,一步步走过这用炭火铺成的“毛毯”,以此向神明祈求平安和好运。
“‘过火’寓意着走红走火、红红火火。”本次过火活动的组织者之一尤端新介绍道,罗源的习俗认为“过火”可消灭灾厄,除秽驱邪,保境安宁,五谷丰登。“活动的知名度越来越高,前来观看的人数也越来越多,今年的活动组织难度比较大,村里这次有30个村民参与组织工作。”
据了解,本次“过火”活动的观看人数达到了两万多人次。为了保障他们的出行安全和观看体验,罗源县提前做了安全保卫工作部署,罗源县公安局采取了加派协调警力、规划区域、分点分组等措施,保证活动的正常进行。
“这是我第二次参观‘过火’活动了。”来自福州的游客刘女士说,活动开始前,她在镇上集镇逛了逛,吃了小吃,还去参观了神光寺。“起步镇变化很大。和前几年相比,街道整洁了,文化氛围也更加浓厚了。”
罗源县进水宫庙会(过火)活动现场。 刘其燚供图随着起步镇集镇改造的完成,这座千年古镇焕发勃勃生机。春节期间,起步镇21个村中有15个开展了特色的民俗活动,吸引大量游客前往游玩、参观,带动当地旅游经济的发展,也让村民们在“家门口”增收致富。
起步镇宣传委员陈菲表示,下一步,将继续宣传和挖掘当地民俗文化内核,加强文化旅游产业,打造“农文旅”融合,让村民们过上“文化强、产业兴、百姓富”的幸福生活。(完)
告别沈从文****** 中新社记者 王佳斌 一个传奇式的文坛巨人长眠了。熟悉沈从文先生的亲人、朋友,今天在八宝山公墓向他鞠躬告别,献上鲜花,寄托哀思。 松枝和鲜花覆盖着他的身体。他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去。两旁列着亲属和巴金等友人敬献的花圈、花篮。 没有显要人物,没有悼词。播放的是先生喜爱的肖邦小夜曲和拉赫曼尼诺夫的钢琴曲。亲友们尽量压低了哭泣声,像怕惊扰先生的梦魂。 沈老的夫人张兆和在花圈上写着:让音乐和鲜花伴随我们的心。 多年以前,先生写道:我和我的读者行将老去。现在,他的读者遍及世界,他却默默地走了。 告别沈从文先生,也告别了他所代表的一个时代。 60年前,这位曾在沅水流域流浪多年的湘西青年,背着小包袱独自来到了北京。当郁达夫在某个冬日敲开一间亭子间的门时,他看到的沈从文只穿着单衣,还流着鼻血,面前却放着一堆厚厚的文稿。 不久,沈从文便以他自豪的山里人的坚韧和倔强,在文坛上开辟了自己的领地。他把沅水流域几百码头的人事哀乐、山光水色、历史沿革搬进文学殿堂,构筑出独特的文学世界。 他自十二三岁离家,当过兵,当过水手,干过书记员和税收员。他只念了小学,却成了大学的教授。正当他创作力旺盛的时候,却突然从文坛上沉默了、消失了。留给人们的是无穷的悬念、无尽的遗憾。 围绕着他,像光环一样有许多美丽的传说。他的传奇的经历、他的马拉松般的恋爱、他的山里人的热情与幽默。当“文革”时他被派去打扫女厕时,他说,对我老头真信任嘛! 我曾读遍先生的著作,并几次登门造访,有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对水的热爱。“水和我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不可分。”他还曾这样说: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却无坚不摧。 先生对水的写照,也许能帮助我们理解他的品格,帮助我们理解先生后半生在艰难的条件下为什么能取得举世瞩目的史学成就。 先生在美国的内妹张充和、汉思夫妇有一挽联,概括了先生的一生: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中新社北京1988年5月18日电)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